第12章


  “殿下,那是别人的!”柳仪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宋琲的嘴巴,没多久十多块蜜饯就全部进了宋琲的肚子。
  柳仪温气鼓鼓的,腮帮子都鼓了起来。
  太可爱了,想要让人伸手戳一戳。
  宋琲咽下了最后一块蜜饯,道:“小柳太医,你不知道在宫里私相授受是大罪吗?若是被人抓住了错处是要挨板子的,细皮嫩肉的小柳太医能经得起几个板子?我这可是在帮你。”
  柳仪温知道宋琲是在吓唬自己,争辩了几句,“只是几颗蜜饯而已,又不是交易东西,不涉及银钱,不会打板子的。”
  宋琲接过林之盛递过来的湿帕子擦擦手,半威胁半吓唬道:“私相授受可不管你授的是什么东西,有没有给银子,只要被发现了,宁可不杀不能放过,小柳太医要抱有侥幸心理吗?”
  宋琲说得十分认真,真的把柳仪温唬得一愣一愣的,又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不可以。
  “不过,这个蜜饯味道确实不错,下次再带些吧。”
  柳仪温一怔,立刻反应过来,宋琲就是在吓唬自己!
  “殿下不是说不可以私相授受吗?”柳仪温咬着嘴唇,瞪着宋琲。
  “那不一样,我们是正大光明的。”
  柳仪温:“……”
  第12章
  盛暑天气渐渐过去,变得凉爽了一些。
  宋琲听话地没有在炎热的天气再去练习骑马射箭,身体也在慢慢地好转,让柳仪温看见了一丝希望,每天脸上都挂着笑容。
  同样地,宋琲看着柳仪温的笑颜,自己的心情都变得很好,连身边的人都在说六殿下的笑容变多了。
  每年临近秋季,八个月末了的时候,都会在西京围场举行秋猎,但这些年来,宋琲身子不适都没有去过,这次也不例外。
  皇帝围猎是极为重要的事情,凡是受宠的妃嫔与皇子皆要一同前往,留下丞相监国,太医院内一大半的太医也随侍左右,柳仪温由于宋琲的缘故留了下来。
  快到中午的时候,柳仪温在去安乐宫的路上听到一声惨叫,循声望去,看见了一个从假山上摔下来的小太监,旁边还坐着一个哭得特别伤心的小娃娃。
  奶娃娃是皇帝最小的儿子宋瑄,才四岁大点,后宫中唯一的哥儿顾贵君的儿子,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揪着小公公的衣袖,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,我不该让你帮我拿风筝,呜呜呜呜……”
  柳仪温连忙跑过去,放下药箱就去查看小太监的腿,轻轻地碰一碰对方就疼得龇牙咧嘴,怕是伤到了筋骨。
  于是先给他的伤口做了一个处理,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。
  幸得没有伤到筋骨,只是伤口太疼而已,不过还是御花园里找了几根树枝与白绷带固定住,不让他乱动,才道:“没事,没有伤筋动骨,不过最好不要乱动,以免挫伤,还得好生修养着。”
  小太监疼得眼泪都下来了,一把抓住了柳仪温的手,满脸热泪地道:“多谢太医!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您叫什么名字啊?”
  “柳仪温。”
  安德眼睛一亮,“你是柳院首的徒弟!曾听说过,我是陛下身边的奉茶太监安德。”
  没多久,顾贵君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,抱起了宋瑄,眼角泛起泪花,“吓死我,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。”
  宋瑄摸了摸阿父的脸颊,又亲了亲,奶声奶气道:“我没事哒,我去捡风筝啦,是他帮我的。”他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小太监,又磕磕绊绊地把刚刚的事情描述了一遍。
  顾贵君不似寻常男子那般高大宽厚,身量纤细又如弱柳扶风,可又比女子高挑些,整个人都是温温润润的,也没有身为主子的架子,对小太监道:“多谢安公公,也多谢柳太医,安公公因瑄儿而受伤,所费一切开销由本君担着。”
  被这事儿一耽搁,到安乐宫的时辰晚了一些,柳仪温并没有耽误给宋琲请平安脉的时辰,只不过以往都是早到,今日是掐着点来的,不免让宋琲问上两句,“今日怎么晚了一些。”
  柳仪温简单地说了一下经过。
  “安德是父皇的奉茶小太监,他师傅是太监总管安岳禄,能攀上御前的人,日后与你也有好处。”
  在这宫里一丝一毫可利用的资源都不能放过。
  柳仪温愣了愣,道:“微臣没想那么多,只是当时他需要帮助罢了。”
  宋琲只是笑笑,并没有再说什么。
  午后,宋琲兴致冲冲地与柳仪温道:“待会儿我们出去一趟。”
  “去哪儿啊?”柳仪温眨巴眨巴着眼睛。
  至于去哪儿直到柳仪温被拉上了马车,宋琲都没有透露出一二。
  若不是知道宋琲的人品,就冲他兴致勃勃的模样,还以为自己要被他给卖了。
  皇帝宠爱安妃,爱屋及乌,也疼爱宋琲,给了他可以自由进出皇宫的腰牌,让他不受拘束
  为了宋琲的身体,他的马车是走得最慢最平稳的,一点都不晃悠,若是能习字也能写得十分顺溜。
  柳仪温无事可做,便翻看着自己的医书。
  宋琲睡了一觉睁开眼睛,发现小太医竟然还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书,于是从他手里抽回书本,“小柳太医啊,咱们都出来游玩了,不能暂时放下书本吗?仔细眼睛疼。”

第1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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