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姐情深七僮白全文最新章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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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七僮白

古言23.2万字连载中2019-10-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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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表姐情深》是七僮白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,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时家唯一的嫡女时眠重生了,重生而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,便是竭尽所能报答上辈子为他们家费尽一切心力的表姐,表姐十八又如何,那也只有世间最好的男子才能与之般配,可是近日表姐看她的眼神,怎么越来越不一样了?还有,表姐的胸怎么这么小???展开全文

《表姐情深》是七僮白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,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时家唯一的嫡女时眠重生了,重生而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,便是竭尽所能报答上辈子为他们家费尽一切心力的表姐,表姐十八又如何,那也只有世间最好的男子才能与之般配,可是近日表姐看她的眼神,怎么越来越不一样了?还有,表姐的胸怎么这么小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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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春芳一双掩在刘海中的双眼通红。

  那日在时府花园被抓后,刑罚掌事当场给了他们二十个板子,打的春芳只剩了半条命。

  而后又是汤水汤药的喝了两天多,她刚喘上来气,就被押解着出府。

  她和另外两人本来盘算着半路逃跑,结果还没行动就被发现,本来他们都绝望了。

  但是这个时候,他们被送去了无盐庄。

  春芳想到时眠平日的脾气,看着围墙耸立的庄园,她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,想来不会死了。

  进了庄园之后,他们被扔进了一个小院子。

  杂草丛生,不像有人住的样子。

  下一刻,一只黑色的大狼狗猛地从房里窜了出来,和她一起的小厮根本没反应过来,被狼狗一口咬断了脖子!

  紧接着秋芳也被扑倒,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。

  热腾腾的鲜血从他们的脖颈汹涌而出,浇灌了满院子的杂草。

  草木葱茏。

  春芳眼看着狼狗就要扑上自己,那狗忽然顿了一下。春芳惊惧中,身体快于意识,趁机躲进了狼狗窜出的那个厢房中,从房中的窗户中逃了。

  然而春芳在惊心肉跳中,并未注意到刚才突兀的响起了一声哨音。

  春芳逃了。

  她准备逃离宣阳,改名换姓。

  她躲在破庙里,当天半夜却来了一个男人。

  那个男人她不认识,也从未见过。

  男人告诉春芳,有人要杀她,让春芳帮他完成一件事情,他便保她性命无忧。

  春芳不信,然后男人捂住她的嘴躲进破庙的门板后面。

  紧接着两个黑衣人拎着大刀出现在破庙里。

  黑衣人转了转:“春芳不在。”

  另一个人应道:“赶紧追,应该跑不远。”

  等人离开了后,男人松开她,说:“他们是来找你的,答应我,或者死。”

  春芳答应了。

  但是她留了一个心眼,她注意到男人的腰间有一块暗红的三角令牌,上面有一个烫金的“金”字。

  春芳不知道是谁要杀她,她能想到的只有——时眠。

  先打了她二十个板子,又打算将她送进醉红楼。

  结果去了庄园,给了她一线希望,却再次将她推向死亡。

  想到刚才的大狼狗,春芳狠狠打了个寒颤。

  他们所有人都被骗了,时眠根本就是个蛇蝎心肠的人!

  那个道貌岸然的女人!

  春芳冷冷的笑,鼻翼放大,上唇抖动,她的眼神就一只垂死的柴狗,死死盯着时眠,吐出的话却在攻击笪御:“笪姑娘你好狠那!”

  她自然恨不得食时眠的肉,喝时眠的血。但是那个男人不允,只□□芳今日上茶楼,往死里攀咬笪御。若是没按要求做,那个男人便不会再保她了。

  自那日之后,她又碰到了两次“杀手”,男人都帮助她安全度过。

  于是比起时眠,春芳选择了性命。

  时眠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,想上前质问,笪御却拦住了她:“静观其变。”

  春芳趴在地上,突然哀嚎起来:“各位公子姑娘,那位笪姑娘哪里是时府的表亲,她是时老爷的小妾啊!”

  “什么!”

  “我的天爷!”

  ……

  茶楼里顿时一片喧闹,崔明媛乍然听到这句话,愣了一下,然后险些笑了出来。

  好!好极了!

  这个名头可比貌丑厉害多了!不知道哪儿来的人,厉害啊!

  崔明媛端起一杯温茶,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笑意,然后继续兴致勃勃的看戏。

  时眠再也忍不住,她推开笪御愤怒道:“胡说八道!她是我表姐!”

  “咳咳……”春芳抖着手,慢慢撩开遮住脸的长发,露出瘦的脱相的脸,将周围的人骇得退了两步,她笑道:“胡说?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从时老爷的房里出来!”

  时眠被春芳的无耻惊呆,她手心发痒,现在只想将拳头砸在她脸上,笪御扯住她,轻轻看了她一眼。

  时眠抿嘴,眼底发红,却还是乖乖回到了笪御身后。

  笪御瞥过许儿,许儿瞳孔闪了闪,然后上前扶住时眠,低声安抚她。

  青竹已经被吓呆了,怔怔的看着眼前,她被许儿揪了一下,连忙走到时眠跟前:“时姑娘别担心,我家主子不会有事的。”

  笪御这才上前两步,走到春芳面前,居高临下:“你说我是时老爷的小妾?”

  春芳:“我亲眼所见!”

  笪御的目光冰冷下来,犹如寒潭:“何时何地,我穿着什么衣服,你又有什么证据?”

  春芳呼吸一顿,笪御森森的气息直面扑向她,旁人感觉不到,春芳却觉得浑身冰寒,手脚发冷。

  她忍者惧意,把早先背好的台词接着说出来:“年前的时候,那天时姑娘去了菊园,你就去了老爷的院中,你穿着白色纱裙!证据?我就是证据!我发现了你的奸情,你就害我至此!大家看看,我好惨啊!身上没一处好的,反正都是死,我要把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撕开!”

  “你!”时眠咬牙切齿,若不是青竹和许儿拉着她,恐怕她这时已经将人打一顿了。

  笪御缓缓抬手,将面纱摘掉了。

  他淡淡的说:“我这个模样,会看上比我大快三十的时老爷?”

  茶楼瞬间雅雀无声。

  这……

  裴穗瑶一个女人都看呆了,她呐呐自语,却在此时格外清晰:“找个老头?莫不是疯了?”

  裴衍本来沉浸在笪御的绝色中,被自家妹妹的话吓得瞬间回神,他赶忙捂住裴穗瑶的嘴。

  时南昌就算是个老头也不能在这个场合说出来啊!

  春芳慌了:“你是、是为了时夫人的位置,是为了时府的权势!对,还有荣华富贵!”

  众人被两人的话弄得摇摆不定,春芳狼狈的样子和她的凄惨让人很难不相信她的话。可是笪御的脸,实在让人无法反驳,就凭他这种相貌,要嫁人,哪家不是求着下聘?

  笪御不紧不慢的回答:“我找时庭深不是更好?年轻有为,才华横溢,还是个举人。”

  春芳死死扣着地面,指甲裂开了却毫无所觉:“你、你……”

  笪御没有准备让她接着说:“只有一个解释,我就是时府的表亲,时老爷是我舅舅,时庭深是我表哥。我若是想嫁到时府,大可以与时家三书六聘,堂堂正正的嫁进去!所以,你在撒谎!”

  笪御的声音骤然一寒:“谁派你来的!”

  春芳一骇,她慌乱的在人群中找去,却没找到那个男人,茶楼中的人已经相信笪御了,好些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,她心中又慌又乱,张嘴还想解释,突然心口猛地一痛,哇的吐出一口黑血出来!

  笪御脸色一变:“青竹!”

  青竹连忙上前蹲下,一手掐住春芳的下巴,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腹部。

  春芳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,眼前也越来越模糊,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嘴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:“金……”

  随后断气。

  青竹起身,掏出手帕擦了擦手,摇头:“没救了,剧毒三日散。”

  三日散,顾名思义,这种毒会在身体里潜伏三日,三日后毒发,无药可治。

  人死了,茶楼中的女客捂着眼不敢看,纷纷告辞,男客们胆子倒大些,脸色却也不好。

  茶楼老板“哎呦哎呦”的叫唤着,他的楼中死了人,以后的生意恐怕就不好做了。

  时眠被这个事故也吓到了,她看了眼地上没有生气的春芳,走到笪御面前捂住他的眼睛:“别看,就不怕了。”

  笪御一愣。

  他刚才不是怕,只是在想春芳这件事情,所以才盯着死人一直看。

  笪御睁着眼睛,透过时眠的指缝注视着她的双眼。

  他应道:“恩。”

  最后春芳的尸体被送到了衙门。

  楼中的人都散了,这次的茶会热闹又失败。

  时眠和笪御出了茶楼,马车等在门口。

  时眠方才茶水喝的有些多,肚子有些涨。她微微红脸,凑到笪御耳边小声说:“玉姐姐你等我会,我去方面一下。”

  笪御耳窝发烫,他点点头,目送她回到茶楼里。

  这时裴穗瑶和裴衍从旁经过。

  裴衍脚尖一拐,朝笪御这边而来。

  裴穗瑶郁闷,那边和裴府是相反的放向,大哥去那边干嘛?

  看到笪御的时候,裴穗瑶想通了。

  她撇了撇嘴,没说话。笪御的样貌,勉强配的上大哥。

  裴衍清了清嗓子,鞠躬作揖道:“笪姑娘。”

  笪御看了他一眼,没理。

  裴衍也不觉得尴尬,反而对笪御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心动不已:“姑娘,我姓裴,单字衍,是裴家大公子。”

  他直起身来,腰间的荷包随之荡漾。

  笪御目光一顿。

  视线落在上面。

  笪御:“这个荷包你从何而来?”

  裴衍笑了笑,将荷包取了下来,递到他面前:“是旁人送的,姑娘要是喜欢就拿去吧。”

  他决计不会说是穗瑶从秀楼买来送给老二,他看见上面的白虎宝剑喜欢的紧,然后从老二手里抢的。

  “哼。”笪御冷哼一声,拿过荷包,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擦,白虎的“王”字针脚细密,微微凸起。

  笪御抿唇,猛地一捏,把荷包捏扁了,然后粗鲁的打开,掏出里面的银子扔回给裴衍。

  面无表情:“青竹,给钱。”

  对裴衍说:“两清。”

  裴衍:“……”

  说完,笪御余光也没给他就上了马车。

  马车上,笪御手里攥着荷包,将其揉来揉去,犹不解气,把荷包使劲一扔,砸在车厢壁上。

  过了一会,他又给捡了回来,将荷包细细抚平,捧在手里。

  笪御眼神微暗,轻吐:“骗子。”

  时眠出来的时候,正巧碰上了准备回去的崔明媛。

  天气阴沉的很,崔明媛的神色也和天色一般。

  时眠打量她一眼,无视她抬步就要离开。

  崔明媛笑了笑:“时眠妹妹且慢。”

  时眠脚步未停,只当没听见。

  崔明媛脸色一僵,快步上前将人拦下:“妹妹何必这么急,我只是想向你道歉,今日茶会让你和笪姑娘闹心了。”

  时眠兀的看向她,嘴下毫不留情:“知道闹心你还赶着上前?”

  崔明媛眼里划过一抹厌意,面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的笑着:“我实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。妹妹就原谅我吧?”

  时眠对她视若无睹,崔明媛心中恨恨,连忙拦住她:“妹妹,听说笪姑娘已经十八,不,今年十九了?”

  时眠听到她提起笪御,终于赏了她一个眼神:“关你何事?”

  崔明媛也不气:“是不关我事,只是这年纪……着实大了些,我是好心提醒一句,莫要熬成了老姑娘。”

  “呵……”时眠冷笑一声,“正好,我觉着玉姐姐与哥哥挺配的,两家结亲,亲上加亲。再不济,我家表姐也不愁嫁。倒是你,没有我表姐的绝色容姿,就好好修身养性,别到时候哭的是自己。”

  崔明媛:“你!”

  “哼!”时眠冷哼一声离开了。

  时眠转身的那一刻,崔明媛眼中的阴狠瞬间泄了出来,她森森的问道:“全菊!哪里来的婢女,如此不堪用!”

  全菊低头,眼底刮过一抹亮光:“奴婢也不知,方才自己找上门的,看那个模样像是有大仇。”

  “该死的贱人!”崔明媛将帕子摔在地上,“庭深哥哥必须是我的!传话叫蔓枝夜里来见我!”

  全菊应道:“是。”

  时眠回到马车上,车厢内一片冷凝。

  她坐到笪御身边,笪御凉凉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闭目养神。

  时眠:???

  “咳……”时眠咳了一声。

  笪御又凉凉的看了她一眼。

  时眠有些忐忑,莫不是她今天说错什么话了,犹豫了一下,她问:“恩……玉姐姐,你怎么了?”

  笪御掀开眼皮,然后在怀中掏了掏,掏出一个荷包。

  时眠星目一睁,这不是除夕那天被偷的荷包吗,怎么在玉姐姐这?

  时眠伸手准备要接过来:“这你从哪来的?”

  笪御抿唇,再次把荷包揣回了怀中,他冷声:“买的,已经是我的了。”

  时眠的手还伸着,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
  笪御忽然吐出两个字:“我不会还给你了。”

  所以休想再送给旁人!

  时眠懵了一瞬:“玉姐姐你在说什么?我为何听不懂?”

  “哼。”

  笪御闭眼,屁股往窗边挪了挪,扭头不看她。

  时眠郁闷,她解释道:“除夕的时候,这个荷包被偷了。”

  笪御咻的睁眼,看向她。

  时眠接着说:“你不是一直不想要,还嫌弃我做的丑,所以丢了就丢了,我就没管。”

  时眠越说竟是越委屈。

  她哪里做的丑了?她的绣工比绣楼的绣娘还要好上几分,拿到外面都是价值不菲的!不光如此,她还几次三番被拒绝,被搪塞,被、被……

  想到这,时眠恨恨的瞪了笪御一眼,现在还被莫名其妙的无视!

  时眠说着说着,把自己说生气了。

  她抱拳,学着笪御的动作,向另一个窗户挪去。

  两人的距离顿时拉开来。

  现在轮到笪御忐忑了。

  笪御嘴唇嚅动了一下,刚想开口,马车停了。

  青竹叫道:“姑娘们,到了。”

  时眠冷着脸,下了车,然后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
  笪御在门口踌躇了一下,还是跟上了时眠。

  “时、时眠妹妹,等一下。”笪御叫住她。

  时眠更气了,这么长时间以来,笪御就那次在花园叫过她一次“眠儿”,其他时候总是“时眠妹妹,时眠妹妹”的。

  在宣阳,叫她“时眠妹妹”的人多了去了,不少她一个!

  再看看别家,哪家的姐妹之间会如此生疏的称呼对方,偏偏玉姐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!

  难道对于玉姐姐来说,她时眠就这么不配做她的姐妹吗?

  时眠的绣花鞋重重踩在青石板上,发出“踏踏踏”的响声。

  “啊——”

  不知道踩到什么,时眠脚一崴,向前扑去。

  笪御瞳孔一缩,脚下残影微闪,瞬间出现在时眠的面前,将她接住。

  时眠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抬头一看是笪御。

  她噘嘴,然后退出笪御的怀中。

  笪御赶紧趁机解释:“不是的,荷包不丑,很精美,我很喜欢。”

  时眠根本不信,笪御那天冷冷的话依稀在她耳边响着,那态度和语气,说的就是真心话!

  时眠啐了一声:“骗子。”

  笪御:“……”

  他不是!

  时眠现在心里正生气,也不管他,推开笪御就要回房,忽然脚步一顿,她又退回到笪御面前。

  笪御还没来得及高兴,时眠就把手摊开:“荷包还我。”

  笪御绷着脸不动。

  时眠没看见他的神色,见他一声不吭的,声音又加大了些:“荷包还我!”

  笪御:“我买的,给了钱的。”

  时眠差点被气出心肌梗塞。

  她大力收回手,长长的袖子被甩的飞起,狠狠瞪了笪御一眼,又踏着重重的脚步走了。

  荷包她不要了!

  而后传来一阵响亮的关门声。

  许儿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划过笪御的脚,然后跟着回房了。

  刚才笪姑娘的速度……未免太快了些。

  青竹站的远远的,以免殃及池鱼。最后只剩笪御一人了,她才慢吞吞的上前:“主子……”

  她刚开口,笪御如剑一般的眼神就射了过来。

  额。

  青竹叹了口气。

  她算是知道为何主子能受的了诸客卿了。

 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啊!

  段姨说主子英明神武,睿智果断都是骗人的。

  笪御定定的看着青竹,直把青竹看得受不了,于是她还是问了出来:“主子,你问吧。”

  笪御沉默了一瞬:“回去吧。”

  青竹懵了。

  回了隔壁,笪御去了书房。

  之桃觉得有些不对劲,小声的问青竹:“主子他怎么了?”

  青竹自己也纳闷,正巧想找个人分析分析:“今天在茶楼……然后刚回府,主子和时姑娘……”

  青竹巴拉巴拉的不停地说,之桃认真的听着。

  书房内,笪御刚坐下,诸承煜就从窗户翻了进来。

  他进来后片刻也没休息,紧接着把查来的消息一一道来:“那个春芳是自己找上茶楼的,我们的人发现人群中有千金阁的人,但是他们的目标不是你,是那个婢女。而千金阁的人在春芳吐血而亡的之后就离开了,显然是算着时间看着她死的。”

  诸承煜派去的人一直没有找到春芳,他们一直猜想是有人故意将她藏了起来,不然凭着影楼的势力不至于这么久都没找到人,果然今天她就出现在了茶楼!

  笪御双手交叉而握,两个拇指细细摩擦,他沉声道:“还有其他消息吗?”

  诸承煜点点头:“府外刚刚有人偷偷给蔓枝传了话,让她今夜出府一趟,估计很快就可以知道她在给谁传递消息了。”

  诸承煜说完,他坐在下面的椅子上,皱着眉头和笪御一样静静沉思。

  当初笪御为躲避凉安那人的探查,不得不选择隐藏身份。而早些年影阁的戚堂主救过时南昌一命,所以他们这一次直接动用了这一条人情,让笪御男扮女装藏进时府。

  但是现下一看,时府并不是个好去处。

  笪御突然道:“蔓枝应该是在给崔明媛传递消息。”

  今日在雨轩楼见到崔明媛的时候,笪御几乎就猜到了,不过这也只是猜测,很快就会知晓。

  诸承煜细细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,问道:“蔓枝为何要给崔明媛办事?”

  这两个人按道理说,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。

  笪御:“今夜便可明白。”

  笪御没说,这两人被一个人联系到了一起。

  时庭深。

  所以,时庭深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?

  若他真的参与其中,又有何目的?

  因为笪御?不。

  笪御心底沉沉,他总觉得,不是因为他。

  笪御:“派个人守在时眠身边,保护她。”

  诸承煜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:“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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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我去!!!!!!!哔

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像你这样的人我还第一次见。快点把作品改回来!否则……

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我来了❗祝西裤文大火❗❗❗

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公举柒柒

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为阿幽打call!阿幽冲鸭!!!

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第五♡

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不过你丫改的大部分真的是真的。。

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天呐,太帅了啊,作者多发照片呐

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超级想看

  • 智能火网友

    好棒! 我的说话频率好“高”啊!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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