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欣赏成痴迷

  南柳县生计有限,地方县官贪污腐败, 人民贫苦, 没啥好的马匹。

  喻信与左乐只骑了他来时的那一匹马。

  两个人到达北云郡城门口就准备分道扬镳, 喻信总是不放心他,左乐推三阻四道:“你赶紧去吧,大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小生罪过大了。”

  “可你…”喻信吞吐起来,“本少让侍卫留下, 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
  左乐狠心拒绝:“不需要,我就在云雨居…你找人监视我,我怎么救爷爷。”

  “对方若是蛮横的恶霸,你如何应付?”喻信不懂, 左乐始终对他有偏见, 好心办坏事似的。

  “生来彷徨, 死得其所,有什么坏人比少爷还让人害怕, 再说, 你管得着吗…”左乐用冷漠的话,堵嘴他的嘴。

  “你…狗崽子…大概我待你太好了,要你如此忤逆本少…我绑你回去, 看你如何救老爷子。”

  喻信朝侍卫使眼色。

  左乐在他接近的那一刻,两臂攀上喻信的脖子,用撕咬代替他的烦恼,幸得一匹马挡住他们的身影, 没人发现两个男人窃窃丝语。

  呼吸交替进行中,细长的手指捏捏他的喉结道:“少爷,我想过了,我逃不了你的手掌心,请你放心,救出爷爷后,我来找你,我以项上人头发誓!除了我,想必少爷夜夜失眠…我怎能忍心呢?少爷…”

  左乐好听的声音多了一丝求饶,吃得喻少爷死死的。

  他同意:“你!成罢,今天放你一天假,清晨,你若不来,本少定来找你,往后你只准跟我。”

  “嗯!”左乐抱着他,吸了吸鼻翼,这表情好似舍不得离开一样。

  “你先走,我在后面看少爷离开。”

  煽情的话一出,喻信捏捏他的肩,跨上马走远了,还时不时回头看看。

  许辰挥了挥手,突然发现装逼也挺累的,当时喻信问这班贼人为什么捉住爷爷,他特意遗漏对方想要找的人是左乐,需要他去刺杀。

  大摇大摆进云雨居,肯定不行,会引来杀身之祸。许辰去了杂货铺,乔装打扮一番,从客栈后门进入。

  似乎不太顺利,老是有小二哥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,左乐掏出一点银两,叫他去打听打听,小二见钱眼开,自然乐意。

  半晌后,小二来了,附耳低言告诉左乐,昨夜厢房住了一个凶神恶煞的武林人,他扛了一个麻袋进厢房。

  他问好具体位置,偷偷摸摸来找。

  左乐站在二楼最左边的厢房外,还没发声,里头一道声音阵阵传来,“门外想必是左公子!害大爷等候多时,周边没人吧,快快请进!”

  许辰迟疑了一下,他这个装扮是怎么认出他是左乐的?屋里的等得不耐烦,一股飓风将他扯进门里。“啪嗒”一声与外隔绝,许辰同他在里交谈。

  大致过了半刻,许辰出了一客栈,走到北云街,出了一身汗。

  他扶着墙,脸色似乎不太好,耳边响起的都是匪头的威胁利诱,“子欲欢竟是你,我就长话短说吧,这里有两枚药丸,一粒为七绝散,一粒为泄火丸。你要救你祖父,只需将这枚泄火丸给喻少爷服下,他不是郁郁寡欢麽,让他骑在男妓死,岂不美哉,哈哈哈…”

  许辰冷哼一声:“如果我不接受呢。”

  “不接受,你为何不肯,难道你也为喻少爷失了心?”贼人道。

  “这么跟你说吧,他喻少爷没我不行,你懂不懂什么叫没我不行,就是没了小生,他硬不起来,哼嗯…哈…真是笑死人了。”

  许辰笑得癫狂,他趁贼人不在意,精明地抓起七绝散药丸吞进肚子里。

  “你…你蠢啊…大爷骗你的,这是一颗定时弹,五毒俱全的七绝散,吃下这颗,不出半年,你将暴毙。你是不是知道我的预谋才偷吃老子的药,这药我花了重金白银,从西域带回来的,世上仅此一枚。泄火丸你偏偏瞧不起,真是气死我了…”

  许辰故作绝望道:“我这人呢比较喜欢听反话,你偏要我做的,我偏不干。生或死,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,我在你这下一个赌注,现在尚书大人在朝廷做官被人弹劾了。别说半年,一个月后,你的仇家尚书大人必定遭受牢狱之灾…”

  贼人一惊:“你怎知道的?”

  “打住!别问为什么,将我爷爷送回南柳县,不能伤他分毫…我去喻府守株待兔!如你不守约定,我在朝中有人,办好事办坏事仅在一念之间,你大可现在告诉你主子去…”

  “你又知道?”

  贼人莫来由得心虚,“成!你说话算话,我禀告主人后,自有安排!”

  此事就成了这种局面。

  许辰靠着墙,捂着胸口,郁气赌满。他一向喜欢一意孤行,越作越死。

  为什么不让喻少爷吃泄火丸,他这人有私心,自己睡过的男人,要勾搭必须是他,别的人倒胃口。除非不能用,不然苟也要苟到他记住为止。

  左乐这具身子活不过半年啊!就让他陪喻少爷度过漫长的几个月。

  许辰打定主意,去了原先租住的草舍,收拾几件东西。

  清晨,许辰在喻府露面了。平常喻府门庭兴旺,如今门口堆积好多枯叶。

  门客少之又少,这是多现实。

  许辰踱来踱去,站门口张望着,这样闯进去不太合适,叫仆人喊喻少爷同样不合适。

  正当他左右为难时,门口风风火火跑出来一个人,还没看清何人呢,他露着大白腿,白花花的后花庭跑远了。

  “哎~”

  许辰摇起手,懒懒地放下来,这没法,还是不等通报,自己进去得了。

  他寻着深刻的记忆,压根没碰到几个仆人,一路奔向喻少爷的正卧。

  许辰站在树木葱茏的院子中间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气味,应该说是咆哮味。

  “滚,都滚…”卧室发出类似豹子怒吼的声音…

  再进数步,渐向屋里,一人如半醉的酒鬼,跌跌撞撞往外走,险些撞到许辰,背影的人穿得破破烂烂,后背全是编条抽打结痂的裂痕。

  这位公子怎么了? 

  许辰怔了一下,接着他跨过门槛,里面的状况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
  这是搞啥活动?聚众操卵?漏露派对吗?

  许辰轻声嘲讽,“喻少爷,小生来得不是时候吧。”

  床榻之上的公子,闻声相思,狂野的声音道:“妓男们,伺候本少的人来了,你们都滚吧,在我没动怒之前。”

  几十个男男,穿衣裹布,遮住不该露的地方,一脸惨兮兮,灰溜溜夺门而出。

  “我说你这点恶趣能不能改改,那么多人艹,看着辣眼睛…这屋那么臭,熏得我都快吐了。”

  许辰用一根手指放鼻息处,埋怨不停。

  喻信大步走来,边走边脱,直到面对许辰,身上了无牵挂。

  “糊涂了?这是什么诡异行为?”许辰脸色一红,用手掌推着他的胸口,不让靠近。

  “我爹,呵!罚我跪了一天一夜,你看膝盖都红了。”大少爷委屈巴巴说。

  “卧槽,你捞起裤脚就行了,干嘛拔…光光啊…”许辰羞已。

  喻信伸出舌头,舔了下嘴唇,吐露心声,“是啊!本少脑子不好使,进水了怎么办,小乐子,你会心甘情愿安慰主人吧。”

  “滚你大爷的,那么多面首,你找他们去呀,小生福薄,受不起你的安利。”

  许辰后退半步,思考如何进取得宜。

  喻信扯住他,一挥房门,嘭嘭一声关上。

  他一面逼近一面发泄:“找乐子,总要找经历的人才行,小狗子,昨天下跪,本少认清了一个道理,什么狗屁权贵,什么狗屁倒灶,乃是本少一人之过,尚书大人明言,是小爷恶俗的荒淫无耻,耽误他的前程。

  京中无人不晓,北云郡少爷是一位夜夜笙歌的纨绔哥儿。

  既然没得选,小爷今天开始彻底放飞自我,定要搅得喻府不得安宁,小乐子,你愿意跟我沉溺床淫之乐吧?”

  许辰睨了一眼:“小生亲送上门,还有得选吗?呵呵…少爷欲放纵爱自由,小生自当追随着。”

  “本少就知道,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与我同进出,只有你了。”

  喻信搂着他,忍不住想将左乐嵌进身体里,永远!

  “行了!誓言如流星,都说过了能不能放开我。”许辰憋死了。

  “不放,明日我爹要赶我出喻府,今日不眠,醉生欲死可行?”

  “当然,舍命陪少爷。”许辰低声叱笑,圈住命里注定孤独一生的人。

  究竟是谎话精,说多了,连自己都骗了。

  此番他们两个比预想的还要久,如甘泽遇逐渐枯萎、地皮有裂纹的田地,渴望已久,吸收饱满。

  好嘛,许辰到深夜,骨头散架一样疼,趴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
  喻信离开了,说是去拿一些可以吃的糕点。

  倏尔,卧寝的大门被悄悄打开,许辰以为他回了,便兴高采烈道:“去的挺快的,药拿来了吗,赶紧给我擦后花庭。”

  “无耻!”那人看着白洁的肤质痛骂,“为何如此待我,我才是真的爱恋少爷。你将死之人,为何争宠?”

  许辰缓缓回头,笑了一下,“是你啊,咱们做个交易如何,往后别说一个喻少爷,十个喻少爷都是你的。”

  他迟疑了一下,“你耍什么把戏,我若告知少爷你的恶行,你觉得少爷还会宠幸你么?哼!”

  “不!你不会告知的,来吧,交易很好做,绝对利你。你已经给我吃了七绝散,死也就是一瞬间的事。”许辰笑得邪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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