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欣赏成痴迷

  许辰将男人卖了,价格适宜。喻信在他面前多看几眼就是一种痛, 何不开开心心拱手送人。

  不过, 这种事得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。

  人都走了, 谁考虑反派的感受。

  如真不顾忌,说不过去。待喻信到来之时,他靠在床沿上,认真给左乐搽药,瞧着他低眉浅笑柔顺的模样, 许辰恍惚间,张开唇询求:“少爷,明个早上,你真的要离开喻府吗?”

  “怎么?你是担心本少爷没了靠山会倒, 还是养不活你?”喻信懒懒地开口。

  许辰谨慎说:“不是吖, 你同尚书大人只是怄气而已, 矛盾解开了就好了,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。”

  “父母疼?简直谬论!他要我滚出家门, 要我乞求他人, 你知道吗?娶一个外邦人…”喻信用手捅了一下。

  倏尔,许辰的薄脸红成煮熟的虾子,“说话就说话, 干嘛老不正经的!哪个外邦人?”

  “本少不明真相,谁知道我爹哪来的野路子…还疼吗,不疼还想…”

  “不行,小生快死了一样。”许辰“嗖嗖”地站起身, 拒绝再来一次。  

  又道:“既然逼你,你还是想好对策吧,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!”

  听到这一句无情无意的话,喻信神色凝重起来,“呵!小狗子,你嫌弃我,不想跟我,是吗?”

  “嗯,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
  见他不言语,平常辱骂少了一些,许辰发觉不对劲,摆明立场:“我是少爷的人,不存在跟不跟着,要是你想了,咱们随时可以约一炮,你可别为了我与尚书大人较真,我一届草民不值得啊!”

  “天亮,你走吧…”听闻,喻信眼里黯淡无光,脸色阴沉沉。

  这么轻松放他走?

  怕他后悔,许辰抢话道:“我…你撵我?行!你我之间最好老死不相往来!何必等到天亮,现在我就走!”

  许辰憋着气,浑浑噩噩地胡乱套着衣服,不知道怎么回事,跟主人玩腻后,抛遗的小萌犬一样。眼泪止不住“啪啪”往下掉,他擦了一下,夺门而出后发誓,从此以后再也不进他的房。

  此情真假难辨,喻信等他走后,怒火中烧,拿起竹藤椅子就冲木门往死里砸,哗啦一声掉落一地。

 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人,他目睹全过程,全身惊悚,仍不怕死往前走。

  “少爷,你别动怒,这等下三流的人不值得留恋。”

  “下三滥?谁准你指手画脚的?”喻少爷跨出槛,一手擒住他的脖子,眼底发红,死死掐着…

  “…呜呜…”呼吸困难,他垂死挣扎,一念之间吊着最后一口气,喻信松开手,那人眼中的恐惧布满全身,恶寒袭来,差一点就上来了气。

  他惶恐,握着脖子,狂咳不止…

  喻信究诘:“刚才本少出去的一段时间,左乐跟你说了什么?”

  “咳…”

  “说啊,不想说,本少把你卖去风月宝地,让你接客接到腿软!”

  这人是谁?他是长相似左乐的男妓名叫连福,喻信痛恨这种人,靠着一张脸就想爬到他床上,简直痴心妄想。

  连福心有余悸道:“咳…少爷…左公子要把你让给我!”

  “胡说八道,定是你这个妓子挑拨离间,蒙小爷,今天不弄死你,小爷誓不为人!”

  说着呢,喻信抡起一块木头,朝着连福走去。

  他心惊胆战,下跪磕头道:“少爷,我没骗你,真的,左公子说,他服了七绝散,不久后命休矣,委托…我,让我照顾好少爷,因为我长得像他,他会教我怎么在床事上取乐少爷…我说得都是实话,求少爷别遣派我去妓院。”

  “哈哈?小狗子真的很不听话,主人想要什么,竟然擅自主张替我决定,他凭什么,凭什么…”

  正发火呢,喻信又拉起一张椅子,砸在地上,吓得连福双腿并拢,一直发抖。

  “滚出去!”一道怒火,喷得连福屁滚尿流,滚远了。

  喻信撑在地上,冥思苦索,他并不是没有听过七绝散,这味毒药起源地出自于外邦。

  为什么,左乐宁可吞药身亡,不愿跟随自己。

  他扪心自问,逼得太紧了吗?使得左乐害怕?

  这时的许辰,两腿岔开慢吞吞往外走,怕别人看出异常,又连忙夹紧双腿。

  “唉~”他舒了一口气,出来得匆忙,东西全落在喻少爷的房间里,这时候回去,恐不妥,改日在托人帮忙带出来吧!

  没啥东西,就是几本破话本,还没有面世。

  一周过去,咸鱼做久了,会累!许辰窝在舍里,全身无力。

  好你个喻信,老子不准你找我,你还就吃了上顿没下顿,许辰想到这个王八羔子就来气,行!看谁硬的过谁…

  于是,他拉不下面子,由着时间过去。

  又过了半月。许辰仿佛得了焦躁症,草舍巴掌大的地方,他来回走动。一两回就算了,偏偏日日如此。走得人头晕想吐,气得系统溜出来,打招呼:“嗨!好久不见,宿主!”

  许辰:“滚蛋!老子心情不爽,别惹我…”

  系统冷笑:“这能怪我吗?宿主你实心眼,不就想男人了,去找他啊!”

  “老子只是大少爷的炮友,他还蹬鼻子上脸,说什么叫我走,走就走啊,我又不是没他不行。”许辰摊在床上说。

  “人家这不是玩故情纵欲,你说你,只不过闯了两个世界而已,脑子变得迟钝。”

  许辰不知不觉眯起眼:“欲情故纵啊?呵呵…这次任务是什么?”

  “任务啊,就是挽救连福。69十分欣慰呀,宿主这一世界没有捣鬼,走寻常路…”

  系统叨逼叨逼叨叨,直夸宿主。

  许辰听得不听,摔门就走。

  面对久违的街市,书生有点不舒服,人没了生气容易坏,大概老是待屋里。

  许辰见到帅一点的男人,两眼发光,他的前面正有一名公子,步子稳重,背影杀手似乎很靓。

  公子哥在买什么东西,腰间帕子掉了出来。  

  他一瞅,好机会,准备搭讪,“公子,且慢且慢,你掉了东西。”

  许辰捡起来,男子听后回头,洪亮的嗓音道:“左老弟…好久不见甚是想念!”

  “宋兄!你回了北云郡。”许辰眼底的调皮被震惊代替。

  “咱哥俩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,走,老哥请你喝酒,就去云雨居。”宋学拉着他,就往酒楼带。

  不一会儿,两个人坐下来,宋学吩咐小二点什么菜。

  许辰一言不发,再次见面,宋学身穿锦荣绸缎,想必在京谋了一个好发展,他心中甚是为宋学欢喜。

  “左老弟…”

  “唉?干什么?”许辰回神问。

  宋学性子依旧大大咧咧,“老哥问你喝什么酒?想什么呢,如此入神?”

  “我见宋兄气质不凡,失了神啊!”许辰调侃。

  “去你的吧!别崇拜哥,老哥我不搞基,你别吓我。话说,我听郡中百姓说,一名高傲的书生委身于喻少爷,在府中,肏了三天三夜…并说这人是你!是不是这骚浪蹄子逼迫你,哼,在下绝不姑息养奸!”

  许辰正喝茶,猛的吐了一口,茶水往嘴角流,他抹一下道:“宋兄听何人瞎扯,还三天三夜,半天就累得够呛。”

  “这么说,真有此事,喻少爷逼你?”

  “没有的事,你想多了,别提他,咱两久别重逢,喝酒,不醉不归…”许辰转移他的注意力,给宋学斟酒递茶。

  菜上齐,还没喝几杯,许辰就醉的不省人事,他边喝边嚎:“坏痞喻少爷,他怎能这样,吃了我还撇的一干二净,小生愿与他同甘共苦,可他不领情,撵我走,还…还数月不理人!小生这脑子不争气,总是想着他。”

  嚎啕大哭,肝肠寸断,宋学不忍看着左乐睹物思人,劝道:“喻少爷凶残,秉性难移,左老弟你跟他在一起,讨不到好,真的,信我一回!与他撇清关系,对你好!此番在下顶着圣谕,回北云郡就是来整治这班纨绔之风。”

  许辰辩解:“他对我不凶,真不凶,他就是这样,刀子嘴豆腐心,待我极好,好得小生短命,无福消受。你别抓他进牢,他罪不致死。”

  是啊,少爷总是威胁人,戏弄人…不如意之事就断手断脚,他说说,从没实践过,而他一而再的挑衅少爷的脾气,到最后还是妥协在他的怀中,泄愤泄火,柔情蜜意。

  一思及羞,许辰心痒难挠,恨不得抓住机会,捆绑少爷,来个昏天黑日,至死方休。

  宋学哪里知,他的心里变化的想法,看他醉酒连篇,夺下左乐的酒杯,气愤填膺道:“别喝太多酒,在下不管你与他的情爱难舍,你若想他便去找他,可他现在并不在北云郡呐!左老弟,你何苦呢?”

  宋学不明白,左乐为什么中意喻少爷,当时他见喻少爷羞辱左乐,只是开玩笑说,少爷看上他。

  怎么他去京赶考,再次回来,就发生那么多变故,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,他奉劝左乐远离喻少爷,这个人不值得深交。

  可是,看他借酒浇愁,又希望左乐心想事成,找到喻少爷表明心意,做一对亡命鸳鸯。

  唉~

  到底这件事,不能称心如意。

  许辰哭哭闹闹,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宋学拍拍他,“老弟你醉了,在下带你回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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